Can I kiss you
“Aine verseos.”
希里借着魔法光源照亮前方的路，在即将抵达窗户的时候，让光消散。
她在窗户前纵身一跃，单手撑住窗台，滑入室内。
“叶奈法！”
她像皮球一样弹起，重重地落在床上，砸出一个小坑，又随着其它东西反弹起来。
“希里，你知道规矩。”叶奈法的视线没有从书页移开，只是花了一秒钟思考希里从何时开始对她直呼其名了。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，可是我想快点抱住你。”希里从书和叶奈法的胳膊下钻到她胸前，紧紧环住她的腰。
叶奈法放下书，搂了搂她。旋即拎着她的脖子拉开距离：“去洗澡，快点。”
希里用脚蹬掉靴子，仅两次就除去全身的衣裳，跳进水温刚好的浴盆。她吸饱一口气，猛坐进水里。水面漂起灰白色的头发。
洗完澡后，希里光脚跑回来，在地板上留下一串脚印。
“叶奈法……”她闪闪发亮的绿色眸子望着叶奈法，欲言又止。
“当然可以，brzydulka，你可以请求我任何事。”
“我要说的就是这个。你能不能别读我的心？就今晚。”
叶奈法沉默许久。希里低着头，手指不停地扣床单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叶奈法说。
希里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，她抿嘴笑着，然后凑近叶奈法，亲吻她的嘴唇。
叶奈法差点就要食言了。但她感觉到唇舌的颤抖后，不用读心也准确无误地接收到恐惧和不安后，便打消了立即做出反应的念头。
“希里……”
“对不起，叶奈法女士，请别生我的气。”
叶奈法将脱口的话咽了回去。她挑起希里眼前垂下来的头发，掖到耳后。
“我没生你的气。——你该不会还在想处女的事吧？我早就说过，你要是真在意就出门找个男人，但请你麻利点儿。”
“没有，不是！”希里大声反驳，又咕哝道，“我不想要男人。”
“你在嘟囔什么？有话直说，别磨磨蹭蹭。”叶奈法的语气又回到了最初的冰冷。
希里喘着粗气，赌气般地嚷嚷：“我说我不想要男人！我想要像你这么美，优雅，庄严，温柔，又强大……信得过的女人。这样的人只有一个。”
“这样的人只有一个。”叶奈法重复了一遍，“啊，结果还是那件事。”
“不是，不是。”希里急得揉乱头发。可是越急越说不出话来。
然后她看见叶奈法脸上挂着坏笑，一下子明白了。
“叶奈法！”
“我们会谈这件事的。Moja brzydulka，我保证。但不是现在。”
“那是什么时候？”
“等你成为合格的术士的时候。”
“不行。时间太长了。不行，求求你了，叶奈法。”
“那就等你长到南尼克那么高的时候。”
“嗯……好吧。
……
“我能不能再亲亲你？”
“真不可思议，你是在问我？”
